抓住她的手愈发用力,元酷寒冽的眸光终究碎裂几分,欲望探出触角,没法再忍。
她眨了眨眼,似是无辜不知,“那是那里?”
元寒脑中逐步浑沌,只晓得贴着本身的小手很凉很舒畅,欲罢不能。
彻夜,却仿佛要把这些年的床榻欲望都补上,这小丫头是给他灌了甚么迷魂汤,这般招人。
山间清冷,夜风从关不紧的门扉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