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色孽[第3页/共3页]

芙蕾雅在色孽的笑声中颤栗，霍华德固然捂住了耳朵，但血还是从他的眼睛、鼻子和耳朵里流出。

“芙蕾雅，为何呼喊我？”名为色孽的邪神扣问本身的仆人，祂的声音如同君王般严肃，又如同恋人般柔情，祂的声音像无数人同时虔诚的颂唱的弥撒，像古城敲响的钟声回荡不息。

霍华德直视着色孽的瞳孔，仿佛透过此中看到了全部宇宙，他瞥见恒星出世而又泯没，瞥见星系盘在宇宙标准上迟缓扭转，星系的中间是是难以描述的暗中，庞大的引力将霍华德迟缓地拉长，在无尽的时候中几次碾压。

祂是莎莉士，欢愉之主。

因为恶魔要通过表面诱使心智不坚之人出错，而天使要震慑恶魔。

霍华德从芙蕾雅大腿上起来，不明白这恶魔在搞甚么花样。

霍华德不晓得该如何答复。

他现在枕在芙蕾雅的大腿上，而他和芙蕾雅的头顶，是一棵大到变态的苹果树，苹果树的树荫掩蔽了他和芙蕾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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