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题诗寄情[第2页/共5页]

"唉~此次可真是留下心机暗影了。" 杨忠矩嘴里喃喃自语着，一边艰巨地从床上爬起，然后拿起一条毛巾，擦拭着额头上不竭冒出的汗珠。他走到窗前，悄悄推开窗户，向外望去，但内里仍然乌黑一片，涓滴没有天亮的迹象。一阵冷风吹来，让只穿戴薄弱寝衣的杨忠矩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身上被汗水浸湿的衣物紧紧贴在皮肤上，非常难受。他从速关上窗户，心中却仍不住地谩骂起那几个鲜卑人的祖宗十八代。

此时的杨忠矩并偶然义清算这些杂物或洗漱一番，只是顺手从门边抓起一条毛巾，随便擦拭了几下脸庞后便不再理睬满地狼籍。他敏捷钻进被窝，蒙头大睡起来。

直至深夜时分，激烈的口渴感、难以忍耐的尿意以及阵阵袭来的饥饿感将熟睡中的杨忠矩唤醒。他迫不及待地起家，仓猝奔向厕所，纵情开释以后顿觉神清气爽。

付钱拿过衣服，在掌柜略带鄙夷的目光中走出铺子。金色的阳光洒在杨忠矩脸上，贩子的喧闹还是一如既往。路过刚才鲜卑人肇事的处所，小摊贩早就分开，统统规复了安静。在街上又买了半斤青盐，一罐酒，两斤肉，一小把茱萸粉，青豆。回到别院的时候，已经错过了午食。杨忠矩摆好桌案，摆上酒肉取了纸笔。掂了一口肉呡一口酒，提笔练字。

这碗汤饼吃起来很有嚼劲，但味道却略微有些平淡，应当是用各种杂粮制作而成的。杨忠矩就着摊主附赠的两粒大蒜，一边不断地发着牢骚，一边埋首苦干，纵情享用这份简朴的甘旨好菜。

公然，只见掌柜的听完面无神采，“客人说的是，毕竟鲜卑人的刀子更硬些。”语气生硬的说完就看动手中的帐本不再理睬杨忠矩。

"呼~呼~" 杨忠矩猛地从恶梦中惊醒过来，满身已被盗汗湿透。

杨忠矩心中一样忿忿不平，但明智奉告他必须从速拜别。即便逼迫百姓之人并非外族人，莫非近似的事件就不会产生了吗？实在，贰心中的不快更多源自于将本身置于那种情境当中所产生的共情罢了。毕竟现在的鲜卑人将来亦会融入中华大师庭成为此中一员啊！只是他们竟然吃人肉，这实在过分残暴无道！

"咳咳……" 刚一扑灭油灯，一股刺鼻的气味便劈面而来。杨忠矩不由皱起眉头，暗自嘀咕道："这到底是甚么油啊，味道这么难闻！"

但是，画面俄然一转，数百名头发狼藉、神情懊丧的军士呈现在面前。他们被一群外族马队摈除至河边，毫无抵挡之力。这些外族人挥动动手中的弯刀，刻毒无情地一一砍下军士们的头颅。顷刻间，鲜血四溅，染红了整条河道，无数颗头颅在河中高低翻滚。岸边的外族人则一手握刀，一手提着血淋淋的首级，收回阵阵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