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阿娇以月事为由回绝与刘彻同房,刘彻便如困兽般沉闷。朝堂之上,他批阅奏章时,昔日的专注不翼而飞,目光在竹简上逗留,思路却飘向阿娇寝宫。那些烦琐的政务,现在如乱麻般让贰心生腻烦,手中的朱砂笔悬在半空,迟迟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