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桔梗，你是杀不死我的[第5页/共5页]

每个符文都在闪动着诡异的光芒，反复着同一句话：“你本能够给她真正的自在，可你却杀了她。”

十五岁桔梗救治伤员时的和顺，那和顺的笑容仿佛能遣散人间的统统暗中；

俄然，镜面毫无征象地炸裂，无数碎片四散飞溅。

“自在......”神乐的声音轻得像一声感喟，“本来这么痛啊......”

“这是第一个。”桔梗的声音仿佛从九幽天国传来，带着无尽的悲悯与审判，在无间的每一个角落回荡。

神无破裂的镜面深处，真正的桔梗残魂正在用最后的灵力凝集箭头。

紧接着，第一片花瓣缓缓脱落，在空中打着旋儿，终究化作一面晶莹剔透的水镜。

白灵山的雨，从未停歇。

她的话还没说完，全部空间俄然狠恶震惊起来。

更可骇的是，每根怨念发丝都连接着不应时空的残魂——

在最后一刻，他瞥见桔梗眼中的泪水，另有她唇边那抹豁然的浅笑。

他的生命从出世的那一刻起，就被覆盖上了一层暗中的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