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时来运转[第2页/共3页]
这个夏季,算是林家过的,最安闲落拓的一个夏季了。
大嫂连着生两个女人,这么多年才再次畅怀,家里人有一个算一个,哪个不盼着大嫂这胎生下个大胖小子。
她说一次,吐一回,只吐到最后心灰意冷,再也提不起心机折腾这些。
孩子们去捡柴割猪草,除了躺炕上睡着的四壮,就连三壮,都跟着哥哥姐姐们去了山脚下的林子。
“儿子,儿子,铁定是儿子,你快呸呸吐一口……”
当真提及来,她还是不晓得,乖孙女到底在哪个肚子里,想到此,梁青娥目光微暗,她还是不能给她的乖孙女开小灶。
回到家,关上门,秦兰花便同林飞鹰唠叨。
林飞鹰见她不依不饶,也烦了:“那你说,要如何办,这些日子二毛妮要么被大嫂打收回去和二壮一起搂树叶,在家也是被大嫂拘在屋里学针线,她才八岁,你和个孩子计算也不嫌跌份。”
与它,梁青娥常常会蒸上两碗鸡蛋羹,或者隔三差五和上一小团白面,切成细细白白的面条。
秦兰花哭道:“我和她计算,她克我你是看不到啊,要么把那灾星送去她姥姥家,要么,我就回娘家!”
秦兰花噼里啪啦一算盘,前面时不时挺着肚子在梁青娥面前闲逛几圈。
气候越来越冷,夏季下雪时,家里妇人孩子待一屋猫冬,既热烈和缓,烧一个炕,也能省些柴禾。
林飞鹰也是无法:“你自个在内里到处争光二毛妮,大嫂一贯疼两个闺女,能忍你才怪。”
林飞鹰安抚她道:“我们有两个小子了,再来个闺女也不错,这会儿还是个胎娃娃就晓得好赖话,今后生出来,定也是个聪明聪明的小女人。”
秦兰花神采惨白,神采尽是挫败。
“今儿如果能陷出来一只袍子獾子就好了,也能炼些袍子油獾子油,给孩子们擦擦手脸。”
两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看向秦兰花更加较着的肚腹,眼里带着切磋和不肯定。
秦兰花手往腰上一叉,指着林飞鹰,气的柳眉倒竖:“我哪句话说错了,我是不是一和阿谁赔钱货说话就吐,那死丫头电影就是克我,你是不是非得等你儿子被克出个好歹,才晓得短长。”
没想到一个时候后,兄弟仨兴高采烈提返来只傻狍子。
纯白面制成的面条麦香浓烈,吃起来又顺滑又不拉嗓子,连小青菜打底的面汤都香的不得了。
前儿早上洗过手脸,先是小儿媳嚷着脸上干,冷风刮的生疼,如果有个东西抹抹脸就好了。
她用的体例极其简朴,门一拴,她就摸着隆起的肚子,嘴里开端嘀嘀咕咕碎碎念,句句都是嫌弃埋汰丫头电影。
秦兰花服软,荏弱无助偎着林飞鹰,声音有气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