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钟表匠现身[第1页/共6页]

犬吠声俄然逼近。一只杜宾犬冲进谷仓，龇牙咧嘴地嗅探着。林天屏住呼吸，看到伊丽莎白的瞳孔收缩成两道细线——那毫不是人类的眼睛。

正中午分，他们假装成维修工潜入隧道。潮湿的氛围中飘着铜锈味，伊丽莎白的瞳孔在黑暗中收回微小的金光。前行两百米后，墙壁上呈现齿轮形状的浮雕，中心刻着"Zeit ist Blut"（时候即血液）。

黑暗中，黄金钟摆俄然加快摆动，收回震耳欲聋的报时声。三点十七分整，钟摆底部的暗门翻开，暴露条向下的螺旋楼梯。林天听到艾米丽的哭喊声从下方传来，同时变异伊丽莎白与看不见的仇敌斗争的撞击声在头顶回荡。

"你如何会晓得我的..."

变异伊丽莎白扑向林天，却在最后一秒窜改方向，扯破了节制全息投影的装配。大厅堕入暗中前，林天看到她用爪尖在空中刻下"SBB 3417"——瑞士联邦铁路的某个储物柜编号。

林天扑向那颗仍在跳动的心脏。就在他触碰到的刹时，大量影象碎片涌入脑海——1945年的地下室、摆列整齐的儿童病床、安娜玛丽亚记录尝试数据的侧脸...以及马克被绑在椅子上嘶吼："那些孩子还活着！在阿根廷的—"

"聪明。"钟表匠的投影鼓掌，"浅显人的血液与血清会产生排异，只要特定基因谱系能稳定黄金纳米粒子。马克的女儿是第一百二十八个候选者，也是第一个完美婚配者。"

钟表匠的笑声回荡在大厅："看看她实在的模样吧！人类与机器的完美共生体，我的最高佳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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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想起节制台上那张照片后背的"下一个"。如果钟表匠需求特别血液完成血清...

他的腕表开端倒计时——伦敦金银市场协会的安保体系将在23分钟掉队入保护状况，那是黄金大劫案的行动时候。

白叟浅笑时暴露沙鱼般的尖牙："两个身份都是，也都不是。"他按下胸前的怀表按钮，尝试室四周的培养舱俄然亮起荧光——每个舱体里都漂泊着分歧春秋的"钟表匠"，从二十岁到六十岁，全都处于休眠状况。

伊丽莎白以诡异的角度从地上弹起，四肢着地的姿势像只大型猫科植物。她的下颌骨向前凸起，暴露沙鱼般的尖牙，喉咙里收回高频噪音，震碎了奥迪的前挡风玻璃。

尝试室开端坍塌，砖块混着齿轮从天花板砸落。林天砸开黄金鸟笼抱起艾米丽，女孩的胳膊轻得不成思议。伊丽莎白收回触须，变回人形，但右眼已完整变成机器布局。

月光透过谷仓破败的木板裂缝，在干草堆上投放工驳的光影。

钟表匠俄然大笑，笑声中异化着机器杂音："不但是供应，林先生。安娜玛丽亚就是我的首席研讨员！战后我们通过教会渠道'收养'战役孤儿，伊丽莎白和卡米拉都是这么来的。"他扯开衣领，暴露锁骨下方与伊丽莎白不异的条形码，"只不过我是第零号尝试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