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笑了笑没答话。
喝上头了以后,阮至善眯着眼打了个嗝问,“你那位小娇娘呢?就这么让她走了?”
虽说此人是个私生子,身份有些上不得台面,可这份本事和手腕,再加上他的帮衬,假以光阴定能飞黄腾达。
“太可惜了,那小娇娘固然嫁过人了,可风味犹存啊!生得非常仙颜,贤侄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