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枭摩挲着大拇指上晕色生光的白玉扳指,凝睇着他,未作声。
彼时,有寺人仓促进门,附着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赫连枭正伏在案上批阅奏章,模样当真,端的是一副勤恳刻苦模样。
凤栖梧听了后,眸中的骇怪也淡了几分,幽慢道:“既是死在了大漠,那就是他们西域人的事了,陛下这般严峻作何?难不成那西域人奸滑至此,还想将使臣之死推到我们北琅的头上来?”
这番幽淡的语气不像是问罪,倒像是安静的扣问,可却埋没着愠色,有着风雨欲来的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