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染颜卧在软榻上,吃着一碗冰酥酪。
营帐里明显燃着炭火,暖和的很,可温丞相却觉遍体生寒。
凤栖梧抬眸,透过昏黄烛火看她:“杂书。”
袖口翻落,暴露一节凝白皓腕。
赫连枭拂袖,大步往营帐中心而去,冕旒垂落,遮住了龙颜,一时叫人窥测不清他此时的神采。
他放下杂书,拂袖走到软榻边。
炭火微醺,灯火透明。
半晌后,赫连枭重新又谈笑起来,道:“凤栖梧确切不好对于,实在是难为丞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