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淮景合上眼,而后抬起手,“扶我起来。”
“……”
“去干吗了?”江淮景看着她一副做错事但不改的模样,无法问道。
“那不然呢?呆在堆栈说保不准被我主子闻声,他要听到你主子出事了,八成要疯。”
雨还鄙人,雨势较白日小了很多,但仍淅淅沥沥的,这个时候内里还很热烈,呼喊声、嬉笑声融入雨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