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可怜虫[第1页/共3页]
“如何?是否感觉本身罪孽深重?”那声音再次响起。
很快,跟着女子将薄刃从男人喉咙处向下一向划至肚脐,鲜血如决堤之水般迫不及待地从刀口处涌而出。
“我连本身都不知本身是谁?你岂能是我?”头痛愈发狠恶,她忍不住捧首弯下腰跪地。
在将男人完整拆解后,她褪下染满鲜血的白袍和手套,塞进随身背包,任由死者胸腔大开直挺挺躺在铁床上。本身则再次萧洒回身,分开了这个房间。
“迎曦……迎曦……”
她定了定神,侧耳聆听,那声音仿佛来自左边,又仿佛来自右边,亦或来自四周的各个方向。浓雾满盈,使她难以肯定声音的来源。
在浓雾中丢失好久的迎曦,还是行动盘跚,漫无目标地前行着。俄然,一阵呼喊声传入她的耳畔。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方形樊笼的大门被人从内里推开,率先突入的是一个贵妇打扮的中年女子,身后紧跟着一群黑衣人。她跌跌撞撞地来到铁床前,待看清床上年青男人的惨状后,收回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随即昏倒在伴同者的身上。
想不起来,涓滴想不起来。但是却又如此熟谙。
他们别离是一男一女,另有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惊骇和绝望,用怨毒而惨痛的嗓音不断地向她谩骂着,“你才应当下天国……!”
终究,她身躯绵软有力地倒伏在这片湿滑黏稠、透着诡异气味的浓雾当中。
此时,她才认识到,这短短几句对话为何会让她感到如此熟谙。那声音竟与本身如出一辙!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能将我的声音仿照得如此逼真?”她强忍剧痛大声诘责。
紧接着,又一幅画面在面前揭示。那是一个宽广的方形房间,切当地说,应是一座樊笼。室内灯火透明,亮如白天,房间正中摆放着一张铁制的床,床上设有五个铁锁,位置似是用于牢固四肢及头颅。铁床四周置有几台正方形物件及连接绳索,另有一辆车上放着一只浅底金属盘。盘中摆放着或长或短、薄而锋利的刀刃,近似钳子的东西,以及一些邃密的针和线。前端向内曲折,或前端粗或细的剪刀、镊子等等,这些东西看起来是如此熟谙,仿佛她现在随时拿起一件便能谙练利用。但是,她却想不起本身为何需求这些东西。
她头晕目炫,脑海中回荡着那声声六亲缘薄的不幸虫几句话,心口生出令她堵塞的痛苦,脑袋收缩得仿佛随时都要炸裂普通。
她眼神黯然,周身披收回一股垂暮暮气,口中几近无声地低吟着:“不……那不是我,不是我……”
“是谁?究竟是谁?你在那里?”她再次大声朝着四周呼喊。
“若非你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怎会独本身陷此绝境?除非…”那声音略作停顿。又忽而厉声持续道:“除非罪孽深重,才落入这迷雾池沼之地!”此时,那咄咄逼人的声音中带着无穷的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