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夜吟应觉月光寒（上）[第5页/共5页]

各式百般的店铺在初晓时分醒来，开端繁忙的一天。

在风雪中等了半个时候，快意方让书颜进了屋。

“那孩子值得你这么做么？”快意在光下痛苦地问道。

书颜不忍再多说甚么，只屈身退了出去。

半夜传召，书颜立即来了——还是上午的那套装束——她毫无睡意——她想到了阿谁薄命的女子鹿亦真。当年嗤弃鹿家，现在本身也不过是另一个鹿家：所求之物皆是不得，所握之人皆是傀儡。

“皇上仁德大善，与念理豪情深厚，臣赌皇上不敢对念理如何。天然，臣也会重视，不让那孩子等闲被人操纵。”书颜恭敬道，“本身的女儿，也是打心底里疼的。”

书颜这日也穿得都雅，一身淡青色留仙裙，仙气飘飘，额头贴了花钿，鬓边的银流苏和青玉耳坠交叉，叮当作响，那日洗去的胭脂甲又被她染了返来，玉指翠绿点绛唇，眉眼盈盈，茉莉香气袭人。

书颜已有好几日未见快意了，这日她着盛装，款款而来，又盈盈见礼，竟一时将快意看呆了。

一家四口皆是一样的粗衣麻布，他们必然是城外的耕户农家，趁着新年进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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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崩乐坏？那公主有没有想过…”快意哈腰抬起书颜的脸，二人在烛光中四目相对，快意道，“公主，我要实话。”

“小公子的命是保住了吗？”青葙问道，外头除了赶马车的红菱空无一人。

过了好久，快意方开口道，“朕懂你的意义。拿女儿换先皇的儿子。”

“不见了。”书颜双手环着念理的脖子，细细摸了一番确认了后才道，“恭儿给念理的长命锁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