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我昨晚仿佛听过,仿佛是一把钥匙,俄然翻开了影象的大门。
就在我四周乱看的时候,我重视到了床单上的一些非常。
我因为迷药的感化加上本能的力量很大,就不谨慎抓伤了女孩的手腕。
当我再次展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床上。
她的眼神还带着一丝含混,仿佛还没有完整从睡梦中复苏过来。
女孩看着我,浅笑着摇了点头。她说:“不消谢,我们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