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围城前夕，闯军将至[第1页/共2页]

固然都已有白发，但皮肤却都保养得很好，并不像是长年筹划国事那样显得颓废，反而一个个红光满面，最多就是有点酒色过分。

崇祯抿了一口茶，在烛光下，他面庞惨白，眉头皱得很深，一脸的倦怠，仿佛已经好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年仅三十四岁的他，如同一个白叟普通，两鬓斑白，已生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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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说：“现在另有谁能来勤王，刘泽清、左良玉，还是他吴三桂？都不成靠，江南的兵太远，远水解不了近火。”

他们都是朝堂重臣，在此国度安危之际，却无报酬朝廷出运营策。

闻言，王承恩赶快跪下叩首请罪：“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魏藻德等人涓滴不在乎大明的安危。是夜，魏藻德和陈演等人在府中酗酒作乐。

陈演这个内阁次辅皱了皱眉，说道：“现在吴三桂的关宁军正在前来勤王的路上，如果他真来了，我等该如何是好？”

站在一旁服侍的王承恩见此，安抚道：“皇爷放心，那吴三桂是我大明勇将，关宁军更是我大明的精锐，京师必然会转危为安的。”实在王承恩内心很清楚，圣旨发下去这么长时候了，吴三桂的行动拖拖沓拉，只怕等闯贼兵临城下，吴三桂还没能来勤王，但见皇爷如此忧心忡忡，他不能不安抚。

府中，世人你一言我一语，推杯换盏，好不欢愉。丫环下人几次斟酒。

崇祯将王承恩扶起来，主仆二人面面相觑，眼中都带有泪痕。

瞧瞧，这些文官士大夫说的话多好听，怕死的心机展露无遗，然在场世人谁都明白，并不代表要说出来。

“因为居庸关的快速失守，北京朝堂高低皆是一片惶恐。”很多奸臣已经打好了主张，如首辅魏藻德、陈演等人，都已筹办好，只要闯贼兵临城下，他们就翻开城门迎“王师”。

地上的金砖因光阴的磨砺而落空了光芒，几处还呈现了纤细的裂缝。一张广大的御案摆在中心，案上堆满了各地送来的急报和奏折，混乱无章地散落着。角落里的铜炉中炭火微小，偶尔收回“噼啪”的轻响，却难以遣散屋内的寒意。崇祯就坐在那把略显陈旧的龙椅上，身形怠倦而落寞，龙椅的扶手已被摩挲得光滑，却也难掩其木质的干裂与暗淡。

“没错，他朱明王朝，建立至今已快三百载，现在是气数已尽。”

在首辅魏藻德府中，有人说道：“首辅大人，现在居庸关也降了，闯王的雄师恐怕要不了几日就能兵临城下。”

与之构成光鲜对比的是皇宫大内当中，此时朱由检正在东暖阁里坐在御案上看着比来的奏折，时不时地嘴里嘀咕：“吴三桂……吴三桂。”东暖阁内，烛光摇摆，光影在墙壁上闲逛不定。四周的帷幔陈腐而暗淡，色彩早已褪去了昔日的素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