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弑神传说[第2页/共2页]

水晶宫阙轰然坍塌。往生烛台升起九轮血月，月光晖映处，太初之海固结成一面青铜镜。沈墨在镜中瞥见终究将来：本身端坐于往生烛前，脚下是无数破裂的青铜门，而陆昭的真灵正在烛火中永久循环！

水晶宫阙俄然放射七彩霞光。正殿门扉轰然开启，陆昭真身悬浮在往生烛台上方，她的心口插着半截银河剑，剑柄处星砂凝成小字："永昌二十三年七月初七"。沈墨的元神俄然剧痛，天道之瞳排泄金血——他瞥见这截断剑的剑尖，正插在道茧核心的青衣道人眉心！

道茧完整炸裂。茧壳碎片化作十万青铜镜，每面镜中都映出沈墨斩杀陆昭的场景。镜面开端渗血，血珠凝集成陆昭模样的血傀儡，她们手持断裂的婚书，吟唱着分歧纪元的葬歌。

宫阙正殿传来玉磬浊音。沈墨的佩剑主动出鞘，剑锋所指处，紧闭的殿门闪现太初道纹。当剑尖触及门扉的顷刻，他瞥见本身宿世的倒影：身披帝袍的沈墨正将半截银河剑刺入陆昭心脏，鼎中沸腾的宇宙雏形收回婴儿哭泣。

"这便是弑神者的宿命。"青衣道人的声音从鼎中传出。青铜鼎俄然熔化，液态的原初物质凝集成道人身影，他的胸口嵌着沈墨的星砂道果，"以挚爱之血为引，以诸天因果为柴，烹煮出的往生茶可照见永久。"

"运气掌心的提线傀儡。"沈墨接话的刹时，统统青铜钥匙刺入本身元神。剧痛中，他瞥见十万个时空的本身在燃烧，每个燃烧的沈墨都在改写《太虚剑典》的终章。

"我敢。"沈墨的剑锋穿透时空，"因为这微光里，有她哼过的歌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