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原初之渊[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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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二十三年七月初七......"沈墨的残破元神握住玉佩，上面的刻痕俄然活过来，"这个日期，向来不是婚期......"
沈墨的道躯俄然龟裂，裂纹中涌出星砂大水。砂砾在空中凝成《太虚剑典》终章缺失的那一页——竟是陆昭七岁时在雪地画下的婚书草图！当砂砾触及青铜暴雨，太初之海深处传来锁链绷断的巨响，海床裂开深渊，涌出的不是海水，而是流淌着原初影象的时之砂。
他扯出跳动的心脏，心血溅落在往生烛上。烛火突然转青，十万青衣道人同时收回惨叫——他们的道袍开端燃烧，暴露充满龙鳞的实在身躯。太初之海沸腾蒸发，暴露海底的青铜罗盘矩阵。罗盘中心悬浮的，竟是沈墨在七岁那年丧失的护身玉佩！
青衣道人们同时结印。往生烛暴躁涨，将时之砂熔炼成九柄弑神矛。矛尖缠绕的因果线穿透沈墨统统倒影，将他们的命格串连成星图。沈墨俄然明悟：这星图恰是十万青铜门摆列的阵眼！
"终究比及这一刻。"雨幕中闪现九座青铜祭坛，坛上悬浮的往生烛残骸俄然重燃。烛火里走出十万青衣道人，他们的道袍下摆绣着沈墨与陆昭十世姻缘的剪影，"你觉得斩断的是循环？不过是扯开了更大的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