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当兵[第4页/共4页]

“感谢先生，感谢大舅。”铁山说完，给先生鞠了个躬后，蹦跳着分开了书院。

“你不说，妈咋能放心让你去呢？”妈妈用思疑的目光看着铁山。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铁山说：“和你俩说个事，我筹办从戎去。”

嫂子听了走出去，不一会儿手拿着一块青布走出去：“妈，这块布恰好能做一身衣服，给三弟用吧。”嫂子说着把布递给妈妈。

“妈，我想上奉天读书去。”铁山对妈妈说。他想好了，要想让妈妈同意他去从戎，就得想体例，不能把从戎和妈妈直接说出来。

铁山跑进黄家湾，平复了一下心境，走进了曾度过了两年时候的书院。黄先生看着身着陈旧衣裤、已比本身还要高的曾经的门生，感慨很多。在听了铁山的来意后，先生沉默了好久才问：“你去从戎，你妈妈同意吗？”

“不可，要比，我很多五块石头。”二贵没有铁成打的准，讲起了前提。

妈妈拿着笤帚走出来，用笤帚头打了下铁山的肩膀：“去喂驴。”

铁山把大洋塞进衣里边的兜里，眼睛有些潮湿，说了一句：“二哥，我走了。”回身向前走去。他怕二哥发明他眼里涌出的泪水，实在他没发明，二哥的眼睛里也有泪花在明灭。铁山走出十多步停下来，回身向二哥摆了摆手，内心喊道：“二哥，再见啦。

妈妈看到摆在面前的两封手札，不知是为儿子欢畅好，还是本身难过，总之是五味杂陈。爸爸倒是看得开：“有这两封信，咱就放心多了。”

妈妈说：“不焦急，等下个集日妈去集上买块布，给你做身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