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就咱这破山坡地,能有本年如许的收成也算烧高香啦。”二叔脾气直率,说话也是瓮声瓮气,他问陈风:“你家的高梁长的咋样?”
“大贵,”他把毛巾递给儿子:“你歇一会儿往家送一趟,吃完饭返来时多带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