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的中断[第3页/共3页]

尼古拉斯夫人放缓了说话的节拍，一句一句，让桑格莉娅沉浸——

女人的声音回荡在棺材上空，尼古拉斯夫人声音逐步昂扬。

“那卖“石板”的人，常常能打仗到这些新奇人体。病院，坟场，疆场，不过这三种出身。”

她睡了，全然不管本身闯了甚么祸。

年青的歌剧演员闭上眼，任由尼古拉斯夫人解开她额头上的绑带。

信徒们应和着，一起称道着。

尼古拉斯夫人收起匕首，

万一她这一锤子下去，打的是桑格莉娅蜜斯如何办啊？

比起白日的热烈，夜晚的灵堂完整化作另一幅画面。记念的来宾们拜别后，无数披着玄色遮面长袍的信徒占有这里。

剧院老板的棺材已被移到角落，新的棺木摆在中心空位上。

“戴德痛苦，这会使你生长得更快。越是落空，越是具有，越是落空，越是离重生更进一步。”

人类会因为不知在那里糊口的蚂蚁堆积，就特地过来看上一眼，扔颗糖吗？

血液滴落，在山羊的叫声中，桑格莉娅回到了第一次典礼中的状况，幸运闭上眼。

“而你的父亲，也走出了落空老婆的痛苦，永久安宁了。”

“母神划一爱着祂每一个孩子，我们皆是祂的粮食。”

……

写完最后一笔，爱丽丝划烂巴利尔伯爵一词，将整份文件送入碎纸机完整粉碎。

临睡前，爱丽丝只踌躇一件事——她想离那诡异，会无知无觉窜改她认知的黑山羊远一点。

尼古拉斯夫人抽出一把由黑曜石打形成的华丽匕首，划开手掌，用沾上她血迹的刀刃从信徒们高举的手上割过，

黑山羊传播着福音，给统统能见到它的荣幸者，拉拢着潜伏的信众。

跟着吟诵的声音越来越大，四周没有任何异动。但没有人对此提出贰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