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没有心[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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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涩声道：“你如许，本身不也很痛苦么？”
“够了。”
万俟云螭道：“你为甚么要如许骗本身呢？”
她现在的神情，叫人完整看不出半晌前曾那样大动肝火。
戚红药仿佛一愣，而后道：“啊，我说错了，他们还是长着一种器官，也叫做‘心’，不过——”转转头，看着万俟云螭，道：“人没了心会死，妖不会，妖只要落空妖丹，才会死的。以是，妖丹才是他们的‘心’。”
万俟云螭愣在原地。
“你说，那种又冷、又硬，不晓得痛，只知从外界接收力量的东西，能和人的心，相提并论么？”
戚红药移开目光，自嘲地笑了一下，转过身摆摆手，走了。
戚红药看了他半晌，俄然道：“你如许在乎我做一个天师么？你也感觉我手很脏，是不是？”
“你为甚么会感觉我很痛苦？我高兴得很，能做天师，已经好过任人鱼肉的浅显百姓，并且，我还是十方谷的——顶顶大的流派，我师父独一的弟子，我为甚么要痛苦？你晓得，有多少凡人，挤破了头，也没有天赋，没有才气——有多少人，乃至想做个野客都是痴人说梦——一单丙级的销金令，就足以抵过平常农户一年的支出——我多么荣幸，我为甚么不高兴！”
万俟云螭道：“我不晓得。因为你不肯奉告我。”
她看着万俟云螭，美意提示道：“不要那么天真，如果你遇见一个看起来‘故意’的妖物，才真的要留意——他必然所图非轻，很能够不止想要你的命呢。”
半晌，道：“你凭甚么如许说，你见过的，都是冒犯了长天契的恶妖，或许其他妖，也有晓得情，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