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没有敌人的人[第1页/共2页]

和尚还是点头。

戚红药笑了，“当年很多豪杰，现在都建在，不过量是身居高位，少有现身罢了，要想见，还是能见到很多高人的。”

真正有参与的苦海方丈，已经死去。

戚红药道：“二位大师父，实是当世罕见的妙手。”

和尚沉寂下去，仿佛也在考虑，该如何答复她。

他只要敌手，没有仇敌——跟他打过交道的人，能够会敬他，爱他；也能够怨他，恨他（但就连恨，也是因爱而不得才产生的。）——但几近没谁会讨厌他。

戚红药报上沈青禾跟连珊瑚的家世。

戚红药与万俟云螭对视一眼，摸索着道：“苦水大师？”

因为接下来要讲的事情，苦水并非亲历者，而这位苦酒大师，是“幸存”的和尚中，年纪最长的一名。

戚红药目光微闪，道：“这故事，想来必然跟阿谁抱婴上门的女子有关了。”

戚红药平复一下表情，反而被吊起胃口：“能得大师如许高的评价……我真设想不出，那会是个甚么样的人。”

“谁如果跟他做朋友，他就是你最虔诚的朋友；谁若跟他做敌手，他就会是个最可敬的敌手。”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究再次开口。

“很多人的故交。”

和尚感喟，道：“放在三十年前，这点手腕，还难以跻身一流之列。”

万俟云螭转头对戚红药道：“怕是这和尚脑筋不可了，把那‘苦楚人’跟神仙弄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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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红药这时还不懂他点头是甚么意义。

和尚听了，也不恼。

“这些小孩子，运气不好，早生些年，便能够明白那小我的风采了。”

“阿弥陀佛，老衲苦酒。”

——但他也不过是那场“事件”的旁观者。

“……甚么意义，那人很驰名么？大师无妨说出来，我见地虽浅，但或许师门长辈会曾提到——”

戚红药问完，感受和尚的目光投了过来。

和尚指了指还没放弃冲破阵法的那二人：“他们是何来源？”

戚红药一扬眉，道：“‘东北王’查御天，带领一支三十百余人的天师步队，跟妖族七王之一‘大兀神鹫族’构成对峙，二十年未曾放过一个恶妖，他如何样？”

和尚点头。

这尊神像，就坐落在墙壁上挖凿的一个大窟内，三人端坐在它头顶，一面有光，三面暗淡，阵法又隔断声音，和尚这幅怪样，令一时氛围有些诡谲。

想起故交的风采，和尚沉缓的声音里，逐步染上一点欣喜，一点孤单的欢乐。

“苦海大师的故交？”

和尚喃喃隧道：“连家……沈家……后辈已如此不济了么？”

和尚这一段故事，从三十几年前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