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暗算[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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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戚红药的目光变得茫然，瞳孔垂垂散了，她低头，瞥见姐姐向她伸来的手，往前迎了一步。
她一把揪住那没来得及收回的口器，三两下挽了个结。
戚红药缓缓瞪大双眼。
浓稠而鲜红的液体，在空中涌动了半晌，渐渐渗入青石板中。
这里本该有个花瓶，以及那块铜镜。
万俟云螭眸色不明的望着她，半晌，浅笑道：“这么狠？”
戚红药猛一昂首，发明萍儿不知何时竟已近在天涯！
她是甚么时候出去的？还是说……一向都在那边？她瞥见本身了吗？
一点烛光氤氲开，照着萍儿的面庞，不知怎的，五官神情看起来比白日里板滞很多。
蝶妖仿佛是累了，不再挣动，趴在那边，小声嘟囔着甚么。
屋内，萍儿渐渐撤开手，只见台上徒留一个半寸深的掌印，却甚么也没打到。
小纸人顿时卧倒，悄悄察看。
那咕咚咚的声音一顿，公孙夫人沙哑的嗓声响起：“那便……去将她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