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胜归在即[第2页/共4页]

我并未言尽，父母都已度很多工夫，有世人观，已知，以长辈身份，皆清楚可知，不需我奉告，便不会再为我举荐别人。

我挥袖，有止之意道：“这沉霁之既然敢以这俊者以试，此人当家世明净，他还不敢以命为抵，与我作对，我观此舞首细节，可知确非氏族。

“扰王兴趣，很有不周，难表歉意，且请乐者献乐。”

我带笑调侃，随行军士虽目不斜视，却略含笑意。

“免了，不详确枝末节，无关律己，但以东国之规，从不献报酬礼，但不知者无罪。”我摆手，那俊者便由酒保请下。

我道：“好。”起码暂得安稳，我可守东国安稳，又可有他相伴，若我为王尚且忧愁，何能谋大事。

灯火光辉，堂内亮如白天，有舞者献舞，抢先献其姿，此中漂亮者众，为首之貌更加俊朗，似为投我所好，见此我不动声色。

我心想，究竟是极少还是不肯回想那宽裕之态，面上却含笑道：“还好，自那今后父王便再未曾为我举荐俊才，母后也不再提起此事。”

“王不过略尽薄礼，才与这沉氏同堂而坐，若非王同欲探其秘闻，以西王室已沦囚徒，罪者受戮，其受制于东国之实，便无此契机。

我以眼神表示云霭，她道：“咳咳，实在江女人早便言明陛下，已入医师之列，同业于军。”

我点头，余下噪音绕梁，舞者随乐而舞，一派歌舞升平之景，那献礼之事，不过插曲，堂中氛围回如前。

忍剧痛方能近那源，而愈近则愈发心惊，情感似被抽离，仅余空无之感，仿佛我已离开此身。

心比天高，命薄于纸，但忧患未除，我毕竟不得放下旧事，即便代价为噬骨痛苦，痛苦尚可忍之，若此世破裂，游魂将无所依。

“次白，若非为王，我大可憩息。我非为众生之苦而哀。磨难或可磨人意志，为生之所悟，以衬欢愉，但人若亡去，过往皆云烟。

我抿唇一笑道：“次白此言差矣，现在你同往年已不成同日而语，即便我不奉告你留意，也不会同之前普通神采大异。”

何况我私觉得，他此举表为摸索，实则是为使我放心，他之前当自那边体味我习性，我曾对臣属道，过于乖顺者当严以观，他臣于我以来，恭敬非常。

“可惜此事现在已不但父母俊才晓得，诸军士皆知，你我常日虽如常相处，但不管默契或是相处之习，可寻蛛丝马迹。

门路且长，既得半晌安宁，我亦望部属得爱人归，只是缘分此物不成捉摸，不过是牵线以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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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深虑远谋之君，管束棋子若过于归顺不露怯处，愈是完美便愈是可疑，是以他借此无伤风雅之事，凡人一眼可见其企图，露己冒进无知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