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想来是王妃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才再次脱手把谢南安毒杀。
他抬手正要叮咛,谢金宝俄然指着案几道:“父王,那边仿佛有一封信。”
“其别人呢?”汾阳王又问道。
事情仿佛明朗,但是鲍侧妃如何能够信赖,本身好好的儿子,转眼就这么没了。
她身正不怕影子歪,她有甚么可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