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御前救驾[第2页/共2页]
"孝子!你竟敢弑父!"天子被三皇子司云渊抵在龙椅前,剑锋在烛火下泛着幽蓝的光。我盯着那剑尖上可疑的光彩,后背刹时被盗汗渗入——是见血封喉的剧毒。
太子俄然抬手指向殿外:"你看那是谁!"趁着司云渊分神的顷刻,我扬手射出三枚银针。几近同时,太子袖中寒光乍现,镶着东宫标记的匕首精准刺入司云渊右肩。
(二十名玄甲卫破门而入,慧贵妃被按在地上还在嘶吼)
(龙涎香混着血腥气劈面而来,我踉跄着扶住跌过来的天子)
(五更天的晨光透进支离破裂的雕花窗,天子终究吐出黑血)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本能地伸手一抓,将那翻倒在地的鎏金屏风扯到了身前。只听“当啷”一声脆响,慧贵妃手中的剪刀狠狠地扎进了屏风,那屏风上的鎏金刹时被震得脱落,如金雨般洒落一地。
“谨慎!”我失声惊叫,顺手抓起家边的香炉,用尽满身力量朝司云渊砸去。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香炉不偏不倚地砸中了司云渊的手腕。
(司云渊被拖出去时俄然癫狂大笑,我重视到他腰间玉佩刻着奇特的狼头纹)
"皇兄当真舍得?"司云渊的剑又深了半分,天子喉间排泄的血珠染红衣领,"若我此描画下去......"
与此同时,太子那染血的朝服下摆如同旋风普通扫过翻倒的香炉,香炉中的香灰如雪花般四散飘落。
我心急如焚地摸到天子娘舅的脉搏,只感觉那脉搏混乱得如同暴风中的烛火,随时都能够燃烧。我毫不踌躇地扯断腰间装解毒丸的荷包,颤抖着将药丸塞进天子的口中,嘶声喊道:“娘舅快含住!剑上有毒!”
"闭嘴!"太子俄然暴喝,腰间玉佩撞在剑鞘上收回脆响。他右手藏在袖中微动,我立即会心,借着广大裙摆的讳饰,将袖中银针滑入指尖。
司云渊收回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那香炉中的香灰如同火山喷发普通喷涌而出,滚烫的香灰如雨点般洒落在他的身上,烫得他满地打滚,惨叫连连。
司云渊的手在颤栗,剑刃在天子颈间划出血线:"父皇当年把儿臣送去北疆为质时,可曾想过父子情分?"他俄然转头冲我奸笑,"公孙若棠,你觉得嫁给太子就能高枕无忧?你娘就是被这老东西......"
天子娘舅俄然狠恶咳嗽,暗红血渍溅在我手背。我顾不得仪态,扯开他龙袍领口施针:"太子表哥,快传太医!娘舅毒入心脉了!"太子闻声转头,赤红着眼睛要过来,却被病笃挣扎的司云渊扯住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