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公审[第2页/共2页]

"老夫人慎言。"宇文墨鬼怪般现身，剑鞘架住拐杖，"您现在打的但是圣上册封的小巧公主。"他冲我眨眼，袖口暴露半截糖葫芦——定是又翻宫墙出去的。

太子俄然握住我颤栗的手，掌心温度透过朝服传来："三皇子司云渊，通敌叛国，中午三刻斩首示众！苏武押入天牢候审！退朝——"

"老臣冤枉！"苏武俄然暴起，竟挣开绳索扑向天子。我本能地甩出袖中银针，三根细芒精准刺入他膝窝。

慧贵妃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容，她浑身颤抖着，猛地拔下头上的金钗，直直地抵住本身的喉咙，嘶声喊道：“陛下！臣妾愿以命换渊儿……”

太子替我拂去肩头不知何时沾的飞絮，指尖在袖袍讳饰下勾住我的小指："苏家别院有处地牢，关着......"

户部刘侍郎见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喊道：“皇子犯法与百姓同罪啊！”他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引得很多大臣纷繁拥戴。

（暮色中飞鸟掠过殿宇，惊起一串檐铃叮当）

（殿别传来兵器落地声，百官中有人瘫软在地）

（日头升到殿顶，光柱里浮尘乱舞）

天子俄然狠恶咳嗽，帕子上绽放暗红斑块："拟旨......苏武满门......"话未说完，老太君拄着龙头杖闯进大殿，银发被风吹得混乱："要杀连老身一起杀！"

"我晓得。"我反手与他十指相扣，"十二年前被拐的孩童，彻夜就去救。"他掌心剑茧掠过我手背，带着令人放心的粗粝感。

我哈腰拾起鞋子，指尖抚过鞋面上歪扭的"安然"二字："苏将军可知，你卖给北戎的刀剑，昨夜砍断了多少冲弱的脖颈？"鞋尖金铃铛叮咚作响，在死寂的大殿里格外刺耳。

慧贵妃的身材像断了线的木偶普通，软软地倒在了赶来的嬷嬷怀里。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世人群情纷繁，有的面露惊骇，有的则是一脸愤然。

（日影西斜，血迹在汉白玉空中凝成褐斑）

纱帐猛地被翻开，暴露慧贵妃狰狞的脸："贱人！你娘当年......"

（接上文，寅时刚过，金銮殿的蟠龙柱上还沾着未擦净的血迹）

"逆贼！"太子一脚踹在苏武肩头，"私通北戎的信笺还藏在书房暗格里吧？"他回身捧起另一摞函件，"这上面可都盖着你的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