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主动和亲[第1页/共3页]

“公主，等我从边疆返来，便娶你。”

“求他？”冯德妃气极而笑，眼泪顺着眼眶流下，“如果他在乎这个女儿，又怎会如此等闲的承诺？他巴不得我的晚儿去和亲，如许，那女人的女儿就安然了！”

她擦干眼泪，起家走向妆台，从盒子中取出一包药粉——这是她常日里用来安神的迷香。

宫女们退下后，殿内温馨得可骇。

楚应晚跪在殿中心，脊背挺直，声音清楚：“父皇，儿臣志愿和亲。”

"傻丫头。"商瑶的声音像隔着云层，"是娘对不住你，娘就在这儿看着你。"

“母妃只要你这么一个女儿，毫不能让你成为朝堂博弈的祭品。”

她缓缓闭上眼睛，脑海里闪现出母妃那双含着泪却又狠厉的眼睛。

她换上素色大氅，趁着夜色，悄悄分开寝殿，直奔太和殿。

冯德妃站在殿外，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半梦半醒间，有人给她掖了掖被角。楚清鸢迷含混糊抓住那只手："娘，对不起..."

楚应晚看着她的背影，深吸一口气，将剩下的迷香撒在殿门外的香炉里。

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女儿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气愤和痛苦。

楚清鸢直接快步走上前，“娘。”她轻唤出声。

“宝儿？”

小厨房很快飘起炊烟。商瑶亲身烧火，非要给她煮甚么"滋补汤"。

“是我，尚嬷嬷。”见到阔别已久的亲人，楚清鸢的内心出现一阵柔嫩。

她攥紧衣袖，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晨雾未散时，楚清鸢踏上了寒山寺后山的青石阶。露水沾湿了她的靴尖，山风送来阵阵药香。

跪在地上的宫女瑟瑟颤栗：“娘娘恕罪！公主、公主她……用了迷香……”

“我若嫁了，沉知哥哥会恨我吗？”

商瑶的手还带着草药香，指腹的薄茧蹭得她脸颊发痒——和影象里一模一样。

“娘子！返来了！返来了！”正在屋内配置药材的商瑶猛地站起家，眼里尽是冲动。

甜味在舌尖化开时，窗外梅枝上的积雪俄然"扑簌簌"落下。

“娘娘，慎言！”贴身宫女见自家主子说得过分，赶紧劝止道。

楚清鸢蹲在灶台边添柴，看母妃把山参、茯苓一股脑倒进陶罐，忍不住嘀咕："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她猛地回身，厉声喝道：“备轿！立即去太和殿！”

“哗——”她将打扮台上的东西全都扔在地上，以此来宣泄心中的气愤与有力。

她"噗嗤"笑出声，眼泪却砸在母亲掌心。

“母妃，对不起。”

宫女不疑有他，仓促拜别。

“她如何敢？！”

商瑶的手悄悄拍着她的背，像小时候哄她昼寝那样。

冯德妃手中的茶盏狠狠砸在地上，碎瓷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