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也不晓得这个男人的存眷点究竟是甚么。
姜粟粟用勺子舀了一勺粥,还吹凉了,才喂到了商砚行嘴边,“你现在都受伤了,乖乖养伤就好。”
她方才说的很当真的,这个男人也不晓得在笑甚么。
姜粟粟执意要喂,商砚行也不好回绝,“好,都听夫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