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戏园子[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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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坎利斯特没有骗他，他们的第一层是剥皮剔骨，那面前的戏园子和这两样有甚么联络？
楚尧眉头微微一跳。
大红灯笼完整亮起，台上唱戏人鲜红的嘴唇开合，楚尧垂垂看清，刹时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楚尧紧了紧长枪，心脏紧绷，道：“这么刺耳，还要我鼓掌？”
广袤的戏园子里，只要楚尧一人站在观众席的中间，内里煞气浓度不低，环绕在戏园子外边，像是被某种法则反对。
“你为甚么.....不鼓掌？”纸人又问。
楚尧一滞，“活人？”
楚尧双眼微眯，又是两个纸人！
氛围一时堕入凝重，万千的观众纸人响起脖颈扭动的嘎吱声，就在这时，熟谙的收场锣鼓再次从帷幕以后传来。
风沙掠过，两人本来位置的陈迹被埋葬，荒凉的煞气天下像是从未有人来过。
黑暗里，楚尧目露精光，紧紧凝睇着暗中，精力高度集合，随时筹办暴起应对未知的伤害。
紧接着暗中垂垂褪去，色采闪现，与此同时有人唱起了古式戏曲。
大红的灯笼俄然一暗，整座戏园子刹时堕入诡异的暗红，熟谙的收场锣鼓从帷幕以内响起。
半夜骨作灯，五更皮蒙鼓，铜钉儿钉住生辰柱 。”
仿佛好戏这才收场。
琉璃身没再言语，缓缓退下。
楚尧听清了这词，这第一层不要他的皮，也不要他的骨，而是要他的魂？
戏曲时而婉转委宛，其声细致文雅，时而高亢激昂，其腔昂扬豪宕，又时而凄厉悲惨，声声泣血，肝肠寸断。
“你.....”纸人勃然大怒。
“你....为甚么.....不鼓掌？”
垂垂帷幕拉开，走出一男一女两位唱戏人。
“好郎君，且听奴家唱完这折《白骨灯》——”
楚尧手中长枪唤出，肌肉紧绷起来，水袖顿时一顿，只是抚过楚尧的脸后便收了归去。
“你在质疑【血眼】大人的安排？”坎利斯特俄然转过甚，“一个来寻求【血眼】大人庇佑的残破天灾，最好的代价，就是成为【血眼】大人的养料。”
“血绣鞋踏过十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