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府衙相遇[第2页/共5页]

"除了'燕'字外，另有一个埋没的标记。"沈明轩用心停顿了一下，"是半个'明'字。"

就在这时，沈明轩眼角瞥见张若兰在桌上快速划过甚么。低头一看，是几个草率的字：

"够了！"黑衣人厉喝，"跟我走！"

天、辰、巳、午......这些标记垂垂在他脑海中连成一条线。

这几起看似独立的案件，背后仿佛埋没着某种联络。

"以是，你们都是......"

- 波斯贩子的灭亡

- 张凝雪，太病院女医师

一个黑衣人无声无息地现身，手持一把乌黑的短弩。沈明轩重视到他腰间挂着一个特别的腰牌，上面刻着"辰"字。

"直觉罢了。"他不动声色地察看着她的反应，"就像我感觉张女人的玉佩，仿佛与昨日水道女尸的玉簪有些类似。"

"这就要说到那面波斯镜了。"张若兰抬高声音，"相传那面镜子不但能照见民气，还藏着一个天大的奥妙。"

"咦？"沈明轩心中一动。这让他想起明天那具女尸玉簪上的暗记。

就在这时，一封信笺无声无息地落在沈明轩脚边。他借着清算衣袍的行动将其拾起，只见上面写着：

"七月十五中午，天妃宫后山。明镜虽碎，必须重圆。"

"报！"一名快手跑进大堂，"东厂杨千户求见！"

"略有耳闻。"她安静地说，"传闻是波斯进贡的宝贝，能照见民气。"

"张女人。"他踱步走近，"你说那面波斯镜能照见民气，不知能够照见死者的最后时候？"

正思考间，俄然重视到案头阿谁杨千户留下的瓷瓶。瓶上的"天"字若隐若现，让他想起一个首要细节：正德年间，确切有一个用天干地支为暗号的奥秘构造。

"告别了，沈师爷。"张若兰安静地说，"但愿下次相见，能为师姐讨一个公道。"

最惹人谛视标是他手中紧握的一个青铜镜碎片。

老丁刚要说甚么，俄然一阵短促的脚步声传来。

获得答应后，他细心查抄阿谁小纸包。粉末呈淡褐色，有一股异香。他取出一粒在银针上试了试，银针当即变黑。

张若兰望向窗外，目光悠远："她是我师姐。"

正翻看着，忽听内里一阵鼓噪。

- 水道中的奥秘女尸

话音未落，黑衣人已点了她的穴道，带着她从窗口一跃而出。

"张女人。"他沉声道，"你熟谙张凝雪？"

"风趣......"他喃喃自语，"杨千户这是在提示我甚么？"

沈明轩心中一动："可另有其他发明？"

"大人！不好了！"一名衙役慌镇静张跑来，"城西又发明一具女尸，死状与前几起案件一模一样！"

"大爷。"老丁排闼出去，"衙门的人送来了您要的那些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