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府衙相遇[第4页/共5页]

老丁刚要说甚么，俄然一阵短促的脚步声传来。

"沈师爷！"一名衙役快步走来，"大人请您当即去大堂，说是......"他抬高声音，"燕王府的人来了！"

就在这时，沈明轩眼角瞥见张若兰在桌上快速划过甚么。低头一看，是几个草率的字：

这些线索就像散落的珍珠，仿佛呼之欲出却又扑朔迷离。

"七月十五中午，天妃宫后山。羽士洞中藏本相，明镜碎片指迷津。"

"够了！"黑衣人厉喝，"跟我走！"

"如何？"

捡起玉佩碎片，他俄然发明断口处暴露一个夹层，内里藏着一张薄如蝉翼的纸条：

- 天妃宫的奥妙

"浅显檀香会让人昏倒吗？"沈良俄然厉声问道，"府衙的衙役就是闻了你的'檀香'才昏倒的！"

来到大堂，沈良已经坐在公案后。那名青衫女子跪在堂下，神采安静。

最惹人谛视标是他手中紧握的一个青铜镜碎片。

"晓得！就在天妃宫后山的......"

"天机阁的人！"张若兰失声道。

"直觉罢了。"他不动声色地察看着她的反应，"就像我感觉张女人的玉佩，仿佛与昨日水道女尸的玉簪有些类似。"

"除了'燕'字外，另有一个埋没的标记。"沈明轩用心停顿了一下，"是半个'明'字。"

最惹人谛视标是她颈间戴着的一块玉佩，上面模糊可见一个"明"字的一半。

沈明轩站在新任命的师爷房中清算医药箱。昨日那几具命案尸身的查验陈述还在案头摊开：

"大人此言差矣。"女子声音清澈，"贱妾乃是去进香，怎能说是鬼祟？"

女子缓缓昂首，一张清秀的面庞展暴露来。但最惹人谛视标是她的眼神——那是一种洞悉统统的淡然。

此言一出，沈明轩心中一凛。他想起那具水道女尸玉簪上的"燕"字，另有张若兰临走前的表示。

"告别了，沈师爷。"张若兰安静地说，"但愿下次相见，能为师姐讨一个公道。"

"甚么？"沈良腾地站起，"让沈师爷速去查验！"

- 奥秘的"明镜"构造

"张女人。"他沉声道，"你熟谙张凝雪？"

天机阁？沈明轩心中一震。这个名字他在史猜中见过，那是与东厂齐名的奥妙机构，专门卖力措置一些见不得人的任务。

话未说完，俄然看到老羽士冲着这边做了个奇特的手势。沈明轩细心辨认，鲜明是一个"午"字的笔划！

"大爷。"老丁排闼出去，"衙门的人送来了您要的那些卷宗。"

她俄然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条，上面画着几个奇特的标记。沈明轩靠近一看，心中一震——那是一串天干地支的暗号，与他在天妃宫方丈遗物中发明的黄绢上的标记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