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微熹,久安将郑少依溢满盗汗的面庞微微擦拭,才蹙着眉往帘外走。
她浑身一颤,只感觉面前的常念比常日里还要可骇数分,那一眼仿佛寒冬腊月里浇来一桶冷水般,使得本身仿若封冻,不敢开口说话,也不敢稍作转动。
不想正与常念撞了个满怀,使她仓猝后仰,面露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