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映雪满面思疑:“一点点?”
那青年边跑边喊,一身碧色的襕衫被风绞了个七歪八扭,他脚下半晌不断,不知觉间便将虞修竹二人落在了身后,耳畔也只剩下跑动时不住嗡鸣的气流声。
他抬眼见面前的两人浑然没有要走的意义,不由更加心急,当即皱着眉愈发扬高了调子:“这位女人,另有这位……这位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