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竹仙和金毛竹狸说的阿谁岩上泉，固然泉眼藐小、出水量仅仅是一股细线般的水流，但论质量，倒是一个标准的玄阶灵泉，比起玩家们发明的那些黄阶灵泉和不入阶的灵泉，不知贵重了多少！
白尘雪猎奇地随口问道：“两位前辈这是……”
当然，全则必缺，极则必反，灵泉对妖修精怪来讲，也并非百利无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