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你觉着凤丫头是更听我的,还是听她姑妈的?”贾母缓缓地把手中的茶盏放到了白玉桌上,望着那边草坪上在对题气球的外孙女和孙子,风轻云淡地问道。
“老太太可知那金锁是如何来的?”鸳鸯持续问道。
“好话?甚么好话?”贾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