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大儒.酒坛攻防战[第3页/共4页]

他眼神刹时锋利了几分，盯着苏长安，声音微微降落：“‘率土之滨，妖邪尽伏；天命所归，皆斩妖司臣’……你，就是阿谁祸首祸首？”

“率土之滨，妖邪尽伏；天命所归，皆斩妖司臣。”

“既然楚先生也晓得，那就干脆坦白了——我此次来书院，是查案的。”

楚怀风悠然地晃着酒杯，瞥了他一眼：“何事？”

“天啊！这鱼，鱼皮酥脆，鱼肉却软嫩多汁，另有这汤，如何能这么鲜？”

“成交。”

楚怀风揉了揉眉心，看向白敬之，语气无法：“难怪你刚才说，这小子比来闹得很大……我还觉得是书院的事，没想到，他早就搅动了朝局。”

楚怀风云淡风轻地一摆手，眸底出现滑头：“白兄年青气盛，合适回味老酒，新酒这等风险，就由老夫替你承担吧。”

苏长安：“……？”

楚怀风：“……”

楚怀风手腕一抖，酒杯里的酒水微微闲逛，脑海中刹时闪现出一个句话，——

“呵。”楚怀风端起酒杯，低声道，“这句话，但是天子听了都会皱眉的。”

白敬之怒极反笑：“照你这么说，如果我不把这酒要返来，我还能当个半圣？”

然后，他才蓦地反应过来，神采一变：“不对！我要新的！”

白敬之眼皮一跳，盯着他那顺理成章的行动，嘲笑一声：“人间有没有，我不晓得，但我晓得，这坛酒是苏贤士送我的。”

白敬之忍不住轻咳了一声，瞥了他一眼。

“……你说，他叫甚么？”

“你觉得，‘率土之滨，妖邪尽伏’这几个字，真的只是对妖邪的清除？”

白敬之笑了笑，抿了口酒，淡淡道：“怀风，你这些年阔别朝堂，倒是动静还挺通达。”

“哎！你干甚么？”楚怀风一个侧身，躲得缓慢，酒坛差点撒出几滴，贰心疼地立即把坛口捂住，瞪了白敬之一眼，“大儒之间，有话好好说，脱手成何体统？”

苏长安斜睨一旁的无寂。

“送你的？”楚怀风故作惊奇，抱紧酒坛，一脸理所当然，“不对吧，刚才你不是说，君子之道在于分享，酒亦如是？”

白敬之悠悠道：“他另有个名字——苏长安。”

本来统统安静。

苏长安耸耸肩：“楚先生仿佛一点都不惊奇？”

这句话，几近是在短短数白天传遍了全部朝野！

两人还是对峙，楚怀风用尽尽力护住酒坛，白敬之则是一副随时筹办再抢的架式，双目对峙，烽火一触即发。

“你也晓得‘大儒之间’？”白敬之冷哼，“你刚才那副模样像是个大儒？”

“……本来，是你。”楚怀风低声自语，目光变得庞大而深沉。

“不错。”苏长安收起折扇，悄悄点在桌上，“楚先生在书院多年，可曾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