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镜中梦断 · 虚空问圣[第3页/共4页]

“……你。”老者声音降落，一字一顿，“你不是赵氏血脉。”

“在我活着的这些年里……”他腔调轻柔，却压不住此中赞叹之意，“从未见过年纪如此之小的贤人。”

这本就已让贰心神震惊，可下一刻，那双古井般的眼眸倏然闪现第二重波纹，声音也压得更低几分：

他张张嘴，还想诘问更多。但赵云栖贤人却已化作光点，随虚空一阵波澜飘散无痕，连一丝余音都未曾留下。

“不错。你身处玄罡之境，已可内省气味与时序律动，那并非幻象扭曲——你在镜境中，确切度过了五旬日。”

——这在他几百年的认知里，底子不成能存在。

他站在一片无边的虚空中，脚下无地，头顶无光，他前面天衍禁境的椭圆状法阵幽光流转，好像湖面出现的阵阵波纹。

那位老者本来盘坐虚空，神念凝集如渊，气味古朴厚重，如一枚沉入汗青大水中的界碑，任尘沙覆盖，还是不动如山。

他俄然昂首问：“我可否留在此处修炼？”

正欲凝神吐息，赵云栖贤人却拦住他，语声蓦地如山风鼓励虚空：

他呼吸微滞，心境翻涌，一时候怒其不争，又怜其孤落。

“那本日，就由长辈为前辈，开一次例。”

没人催、没人打搅、没人给他贴标签。

赵云栖点了点头，语气带着一丝赞成：

苏长安一愣。

苏长安拿起那枚传音石，眼底闪过一丝无言的沉寂。

苏长安面对证疑，面不改色，眸中波澜不惊。

“去吧。”

苏长安略一点头，唇角扬起一丝暖和而矜持的笑意，抬手拱礼：

那一瞬，他眼底闪过难以名状的惊奇与恍忽。视野落在苏长安脸上，先是切磋，随后逐步转为一种游移又奥妙的庞大。

老者沉默了半晌，终是轻叹一声，仿佛很多动机在这短短数息中转了一圈，最后归于一点欣喜。

他必须更强，强到能扛起两个天下的代价。

“皇族之血可开门，贤人之气亦能破局。若这圣堂只认姓氏，不认道义，那它撑不起‘圣’这个字。”

——如此资质，竟未入宗籍，反倒靠本身踏入这等圣贤禁地，若不是亲眼所见，的确没法置信。

另有一把罕见的中品灵宝影杀之刃，不得不说萧玄策很知心，苏长安的斩妖司制式刀符文刀现在完整不敷用了！

“你这身气味……竟与赵氏血脉同宗。”

强到，能在这个天下养母，阿谁天下救母。

“答我一问。”

他站在原地几息，目来临落下来，俄然悄悄吐息。

他轻声自语，随即拂袖布下隔音结界，一道淡金色的樊篱在他周身缓缓升起，六合灵气顿时凝集如潮，朝他体内澎湃而入。

他眸色骤沉，声音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