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昭天然晓得他的意义,固然本日可解了他天大的难处,但不管如何,骨连维对他冷淡之事已成定局。
金昭起家又道:“微臣有一事相求,还请圣上恕罪。”
天九微微皱眉:“你贵为公主,何种美酒未曾尝过?我这粗人烈酒恐是要轻渎了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