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是男人[第2页/共3页]

“好好记着我这张脸，很多人还未看清就已魂飞魄散，明天让你占个大便宜。”

“快将臭肉拿开，若不然老娘生吃了你！”

“甚么？”

添香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却不知是怕还是恨。

“二位年纪虽大，双手却滑嫩的很,我早便看出俱是同道中人，并无掌控在二位手里活命，只好饮了那杯毒酒，存于咽喉，而后咬破舌尖喷出，诈死寻觅良机。”

“你当然不懂，因为你底子不是人。”老妇白发混乱，凸起的嘴巴里牙齿几近掉光，不过声亢激昂，毫无惧色。

老妇怒极，目眦欲裂，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天九将衣衫扯开，看罢添香颤巍巍的左胸红豆绝望道：“左胸本来是没有印记的。”

天九住脚，短剑虚指。

绿袖焦炙，吼道：“你敢！你……”

添香羞愤难当，一脸涨红，泪珠滚滚而落。

“天罡公然短长!”

“绿袖，我且问你，如何知我行迹？”

绿袖言语轻缓，似有告饶之意。天九并不睬会，渐渐走到添香身前。

天九说完转头便走，行到门口复又问道：“那对老佳耦身在那边？”

正倚在矮门框看日头的伴计偷偷白了一眼，哈腰走过来。

天九低头闻闻身上气味，除了酒香便是菜味，想来那香味只要嗜香蝶才可闻到。

“你对我做甚么，我就对你做甚么，我向来不做亏蚀买卖。”

绿袖冷冷道：“柴房。”

“生姜汁涂抹于腋下便可。”

绿袖大惊:“添香！你如何样？”

“如何撤除香味？”

小老儿低声责备，老妇又大声道：“歹人暴虐，定不会留活口，此时何必怕他！”

添香闻听，随即咬紧牙关，哭泣叫骂。

矮小的柴房黑的如同浓墨，天九潜入在墙角蹲了半晌才将火折拿出。

天九大笑，将衣衫扯落，暴露精干上身，虽坚固如铁，伤痕却如长蛇盘身，可骇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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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下两张衰老的脸竟然带着笑意，亮光乍起，两人转头悄悄的看着天九。

同为黑道杀手，天九明显高深的多，他做甚么事都不异化感情，就连鲜艳欲滴的女人半裸着身子在他面前也如同一条剥完皮的死狗，底子提不起任何兴趣。

“要死死在一起，独留我活着，你个老儿可真狠心！”

天九未有行动，绿袖心下稍缓。

只听一声娇呼，伴随短促打斗之音，复又温馨。不一会，吃紧脚步声响，又听一声狂呼，丁当之声不断于耳，漫天火花乍现，复又温馨。

方才酒徒却若无其事，坐于长凳，只是左肩有一血洞，鲜血淋漓。

“天罡地煞最好相安无事，不过我与你们却有账要算。”天九停在添香身前，将其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