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晴看破统统,嘴角只剩下冷意:“文进,从今今后我只想为本身而活。”
丈夫欺辱有转圜的余地,能舍得了心,可孩子啊,是她亲生的,身上掉下去的肉,用心血灌溉五年,姐姐真的能舍得吗?
姜文进返来,瞅了眼炕上,陆多喜睡的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