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警局风波[第2页/共3页]

小青蛇尾巴在桌面上画了个圈，像是某种无声的疑问。

"都停止！"宋凡一声怒喝，掌心重重拍在桌面，震得文件夹跳起三寸。"眼下要务是庇护叶蜜斯安然！"

墙角挂钟的秒针走过十二点，新的一天悄但是至。小青蛇缓缓爬上她的膝头，脑袋悄悄蹭着她的掌心，像是安抚，又像是扣问。

小青蛇仿佛听懂了甚么，举头挺胸，尾巴尖傲岸地翘起，在灯光下投出一道苗条的影子。

第13章

"您家会安排便衣保护一周。"宋凡亲身送她到楼下，声音安稳如石，眼神却庞大如海。"联邦派来的特别行动组也会接办调查。"

家门关上的一刻，叶芊芊仿佛落空了统统力量，软软靠在门板上，后背传来的冰冷感竟让她莫名放心。小青蛇从她颈间滑下，游走到茶几上，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她，像是在体贴。

叶芊芊喉头发紧，轻声答复："A级。"

两位老者如梦初醒，脸上闪过一丝难堪。魁伟老者轻咳一声，指节摩挲着下巴，眼神还是不时飘向小青蛇。

小青蛇紧贴叶芊芊脖颈，鳞片微凉，像一条拯救的绳索。

楼道的声控灯坏了，每上一层楼都要摸黑走过一段。叶芊芊熟门熟路，小青蛇却不安地缠紧她的手腕，冰冷的鳞片贴着她的脉搏，感受着每一次短促的跳动。

"感谢。"她声音轻如鸿毛，却沉甸甸地落在宋凡心头。

警察笔尖在陈述上戳出一个墨点，渗入纸背如玄色花朵绽放。他起家行动快得椅子都来不及吱呀抗议，手指不由自主摸向腰间配枪。

"我们一起尽力，好吗？"她轻声问道，指尖轻抚小青蛇的头部。

远处的月光穿过云层，照亮了房间的一角，映出叶芊芊刚毅的侧脸。她眼中的火焰，在这深夜里悄悄燃烧，照亮了火线未知的路。

"小女人，再说一遍，你的御兽是甚么资质？"魁伟老者声如洪钟，惊得墙上挂钟秒针都仿佛停顿了一瞬。

窗外远处有车灯闪过，光影交叉间映出叶芊芊惨白的侧脸。她握紧小青蛇，指节泛白如雪，心口却温热如火。

"不成能！"肥胖老者嗓音锋利如利刃，划破了办公室沉闷的氛围。"她应当去联邦中间城！"

——

明天，DM觉醒杯报名停止。叶芊芊嘴角勾起一抹决然的浅笑，指甲深深堕入掌心又松开。小青蛇尾巴尖悄悄扭捏，仿佛在等候着甚么。

叶芊芊点头，发丝滑过警局的寒光灯，晕出一圈昏黄的光晕。

宋凡抬手，指尖在灯光下投出一片班驳的影子。“联邦很看重你……和它。”目光落在小青蛇身上，瞳孔微缩又伸展。

叶芊芊颤抖的指尖划过手机屏幕，发送键按下的声响比常日沉重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