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明兄神采变得煞白，面对世人思疑的眼神，指天发誓：“我真的不是顾南夕的人！我如果卧底，为何不偷偷给她？”
可遭老罪了！
只要给他们供应一个平台，一些资本，说不定布衣里也能出一个五岁成诗，少年当宰相的晏殊！
现行的雕版印刷术费时吃力，本钱还高，这用泥雕镂的字，即便一个字只能用上三两回，那也便宜得很！
人间本不缺天赋，但有很多天赋迫于家道和见地，没有出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