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石桥,被淹没的只剩个头,桥下波澜澎湃,胥吏更不敢上前。
不知不觉,胥吏的高低眼皮子开端打斗,他已经好久未曾感遭到如此平和安宁的氛围。
胥吏和船夫深一脚浅一脚地朝雾渡县县城走去,走到半夜,达到城门口。
他赶紧抓住兵士的衣袖,哀告道:“天气这么晚了,我们要不要跟您一起去?或者指导我们一下,那里有个安然处?千万不要留下我俩。”
顾南夕眼睛微眯:“你们的河堤还在?”
“云州之战中,战死的全部兵士和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