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未曾想到,十年了,荼粟竟然俄然问起了这件事情,他身子微僵,“未曾,那年我如何想的,现在也是如此,只要你不分开,独宠我一人,你想要做甚么都能够。”
大抵有过了三十余年,贺凉州早已七十多岁了,他躺在了一个小板屋的床上,荼粟则是冷酷地站在一旁。
“傻子啊!真是傻子,可惜,唯有你这个傻子,我情愿陪你一世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