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的祖坟,仿佛还没来得及烧纸。但坟头的黄土比四周更显深色,既然未烧纸,为何要添土?
冬夜的北风凛冽,即便裹着厚重的羽绒服,我仍旧冻得瑟瑟颤栗。路旁枯草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霜花,每一步踩踏都收回清脆的声响。幸而,这夜无风,只要纯粹的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