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着活解缆体,我惊奇地发明,那本来剧痛不已的伤口竟已无影无踪!他所利用的,究竟是何种奇异的油灯?仅仅半晌之前还让我痛得盗汗直冒的伤口,就如许古迹般地愈合了?
我感激地接过凳子,咧嘴笑道:“奶奶,您们真是勤奋,一天到晚都不闲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