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昂窜改了一下发酸的脖子,“不难受。”
讲台上,沈确讲到兵道,老传授都满脸崇拜,毫不鄙吝的夸奖道:“我们这位君主陛下,真是北昭国当之无愧的英杰,才上过一次疆场,就对兵道了如指掌,不说他身为国君如何样,但是个真将才!”
“在这里可不好,换个处所吧。”
应当没错,她说的是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