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蛊毒[第1页/共3页]

“走!”她扯下发间鎏金簪子,将卫房陵推动马背,“去蜀川!”

次日凌晨,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姜怀虞望着马背上熟睡的少年,俄然轻笑出声。她摘下鎏金簪子,将发间最后一支赤金步摇狠狠砸进雪堆。在晨光中,步摇的流苏与少年额间的红痣交相辉映,好像一朵绽放在雪原上的并蒂莲。

马蹄声在沉寂的山谷回荡时,姜怀虞转头望了眼巨石上的狼王骸骨。它额间的白毛在朝阳下泛着诡异的金光,好像朵枯萎的莲花。她俄然想起昨夜在镖局废墟里,那块碎布上的鎏金暗纹,现在正与虎符上的纹路完美符合。

狼群在惨叫中四散奔逃时,姜怀虞才发明卫房陵的虎口充满血痕。少年却憨笑着挠头:“我只是...只是想让娘亲少流些血。”他低头时,一缕发丝垂落遮住眉心的红痣——那痣的位置,竟与三年前卫奉昀中箭身亡时的伤痕如出一辙!

“是卫奉昀的...”姜怀虞的呼吸呆滞。她望着虎符上熟谙的“雁门镇守使”印记,俄然闻声四娘的短刀劈开狼群:“夫人,东北方出缺口!”

蜀地的晨雾还未散尽,姜怀虞已站在飞雪郡主茶庄的雕花门前。她望着门楣上那块退色的“云纹”木匾,指尖抚过怀中卫房陵偷偷塞给她的玉佩——那上面,用卫奉昀的笔迹新刻着一句话:“娘亲,云开见月明。”

“夫人把稳!”四娘的惊呼划破寒夜。

姜怀虞转头望去,只见鎏金簪子末端刻着藐小的“云”字,中间是卫奉昀的笔迹:“见此簪者,姜氏嫡脉当归。”她俄然拽住卫房陵的手腕,少年掌心的茧子硌得她心口发疼——那不是握笔的茧,而是握枪的茧!

晨光刺破云层时,姜怀虞望着山道上蜿蜒的血迹,俄然轻笑出声。她摸到卫房陵掌心的茧——那不是握笔的茧,而是握枪的茧。就像她父亲当年教她的那样,剑锋所指,便是活路。

世人清算残局时,四娘俄然捂住嘴惊呼:“夫人的发簪!上面这段话...”

当姜怀虞推开门扉时,暖香劈面而来。她望着院中正在煮茶的紫衣女子,俄然想起昨夜在马车上看到的藏宝图——那女子耳垂上的莲花坠子,与《江山鼎》图腾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剑锋划破长空的顷刻,姜怀虞的鬓发被削下一缕。她看着狼群在剑雨中崩溃,却见狼王俄然冲向卫房陵。大娘的红缨枪及时赶到,枪尖挑飞狼王的后腿,却在狼王反攻时被扑倒在地。

“是巫蛊毒!”大娘的铜锣声中,卫房陵俄然扯下颈间玉佩掷向狼王。鎏金纹路在月光下暴涨,狼王收回婴啼般的嚎叫,整片山林都在颤抖。姜怀虞看着儿子手中碎裂的玉佩,俄然想起洞窟壁画上的预言——那抹鎏金,恰是《江山鼎》真正的保护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