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狼头刺青[第2页/共3页]

姜心蕊捧着鎏金手炉的手指蓦地收紧，炉身錾刻的睚眦兽纹硌得掌心发疼：“姑母是说镇北侯......“

姜怀虞俄然将鸠羽毒粉撒向佛龛，金身佛像“滋滋“冒起青烟：“蕊儿快走！密道绝顶的龙凤棺......“

姜怀虞鎏金护甲划过窗棂冰花，北风裹着细雪卷起她鬓边银丝：“北境十二城的雪，该染红了。“

祠堂青铜烛台“哐当“倒地，姜怀虞鎏金护甲掐进姜心蕊肩头：“你觉得你表哥真是坠马？“她扯开供桌暗格，染血的皇子朝服裹着半块螭纹玉珏，“那夜他撞见太子私炼火器......“

姜怀虞俄然暴起，鎏金护甲贯穿经卷：“毒妇！当年若不是你更调襁褓......“

“猖獗！“晁老太君藤杖横扫供桌，先祖牌位轰然倾圮。藏在暗格中的襁褓暴露半截，绣着北狄笔墨的绸布裹着具婴孩骸骨。

姜怀虞俄然呕出黑血，染红了骸骨心口的玉蝉：“当年你更调我儿......“

话音未落，藤杖贯穿她胸膛。晁老太君挑着血淋淋的心脏嘲笑：“你觉得那棺中真是你早夭的孩儿？“夜明珠映出棺内少年面庞，竟与姜心蕊有八分类似。

“是你亲耳闻声的！“姜怀虞俄然呕出黑血，广袖中滑落密折，“长庆伯捏造的不是军书，是太子勾搭北狄的密函！你表哥为护这折子，被东宫暗卫活活勒死在马厩！“

暴雨裹着惊雷劈碎匾额，姜怀虞俄然将鸠羽毒粉撒向火盆。毒烟满盈中，她攥着姜心蕊手腕撞向密室构造：“姜氏女听令！我要你嫁入长庆伯府，把这毒种进他们血脉！“

北风撞开菱花窗，姜心蕊广袖翻卷间银针已抵住老太君咽喉：“不如将您项上人头送去北狄，想必比和亲更得狼主欢心。“

姜心蕊反手扣住老太君命门，袖中银针淬着孔雀胆：“臣女新得了味毒，名唤'长相思'——沾肤即入髓，每逢月圆便如万蚁噬心。“她指尖拂过老太君颈侧动脉，“正合适浴佛节供奉金佛。“

姜心蕊腕间玉镯回声而碎，半块玉珏割破掌心。血珠滚落处，焦尾琴腹暗格弹出一卷泛黄圣旨——竟是废太子诏，朱批日期恰是三皇子短命当日。

祠堂外忽传来金吾卫马蹄声，姜怀虞俄然夺过染血帛书掷入香炉。火舌蹿起时映出长庆伯私印，与北狄王庭狼旗图腾堆叠成狰狞鬼面。

晁老太君夜明珠映出姜怀虞惨白面色：“老身倒猎奇，长庆伯书房那方松烟墨，怎会印着姜尚书私章？“枯枝般的手指展开帛书，拓印的虎符纹与姜心蕊腕间玉镯严丝合扣。

……